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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姊与皮鞭

来源:连笔字网 2024-01-19 23:00:24 作者:连笔君

耿精忠的爷爷耿仲明原为登州总兵,由于明将毛文龙,袁成焕先后被诬陷受牵连,一气之下连夜闯三关北上出关,被满清封为怀顺王,娶满清格格。后明朝灭亡,李自成得天下,耿仲明随多尔衮入关,灭李自成。后怀顺王耿仲明镇守福建,多尔衮和耿仲明喝血酒盟誓,永不相负。怀顺王府建在杭州,耿仲明去世后,长子耿继茂继承王位,封忠顺王。耿继茂将【耿子拳】传于军中,用以抵抗海盗及倭寇在沿海的骚扰。耿继茂生三子,耿精忠,耿昭忠,耿聚忠,皆万夫不当之勇,皆为皇家驸马,收藏大家。耿继茂去世后,长子耿精忠世袭王位,为靖南王。耿精忠带兵有方,威震东南。康熙少年继承皇位后,违背多尔衮早年立下的誓言,想要撤了藩王王位,耿精忠知道后,一怒之下和吴三贵,尚可喜兵和一处,任兵马大元帅,率30万强将精兵连夜夺十三关,一路势如破竹,转眼已打到长江南岸,铸铜钱【裕民通宝】。这时康熙才知道做错了,耿精忠祖上八代镇守边关,满清守将无人能敌。这时康熙无奈派耿昭忠,耿聚忠两位驸马带诏书前去劝和。耿精忠不愿兄弟反目。遂退兵。像当年的楚霸王一样流下千古遗憾。
太阳像一个金灿灿的圆盘,光焰四射,给人带来暖意。这晴朗的秋日加上无风的天气给观赏比赛的人带来福音,参加比武者也暗暗称喜。福临手一抬,示意宣读诏书。
“皇上谕旨!”随着拖着的长音,比武场内外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了,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盯着红衣太监手中捧着的黄绫子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今日比武,满、蒙、汉、回、藏、索伦、摩梭等皆为一家,盟、旗不分大小,不论尊卑,不论族姓,均以功论赏!无异心者,赤诚之臣,皆是列祖列宗之功臣。阅武台对面虎、豹、熊形三杆三旗下,各有头簪金花、手捧美酒的美女十名,有本事的巴图鲁只管去取!”
“噢!”台下众人听了,一片叫好,欢声雷动。
“肃静!肃静!”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大声喊着,继续宣读圣旨:“此次比武选拔人才,不以衣帽取人,不以部落大小取人,选其骑射精熟者,武功精湛者,看其心对列祖列宗忠诚否……”
这道诏谕使蒙古周边的弱小部族的选手听了为之振奋,扬眉吐气。因为按照惯例,类似此种巴图鲁比武,往往是蒙古四十九旗夺魁呼声最高,而满族八旗子弟、王公大臣对此兴趣不大,因为他们的地位早已胜过巴图鲁,倘若充好汉在此比武夺魁中一败涂地,则要惨遭革职贬降为庶民之厄运,所以,他们对这种比武也不敢过分地轻敌。
福临对比武场上这种严肃的氛围很满意,台下各族好手们毕恭毕敬,不苟言笑的态度令他觉得开心,这才足以显示出大清的天威嘛!“开始!”福临再一次挥了挥手,说了两个字。
御前太监立即拖着长音喊道:“圣上有旨,比武开始!”
顿时,号角齐鸣,鼓乐喧天。蒙古四十九旗以及周边数十个部族的好汉以及汉族的勇士共约千余名骑士,一齐放马人场,一时间人欢马叫,尘土飞扬。有的在马背上单臂倒立,有的在马上马下飞旋跳跃,各显其能。他们个个膀阔腰圆,身手不凡,骑马在校场里兜了三圈,名为“遛马”,实际是开赛前娱宾和马术表演,看得顺治帝福临眼花缭乱,不住地点头。
第一轮比赛骑射,共分十组,每组二三十人不等。将箭靶涂成校场地面颜色,稍不用心便很难分辨出来,分别由三名靶场阿哈(女真语:奴隶)拿着,藏在靶沟中,靶沟距射手六十步远,共出现三次,每次都是一挥即落。手眼不快者,未待发箭,靶已隐没,最是难射。射手箭杆上都有自己的名字,以中靶多少定输赢。
眼看射过九组,有中一箭的,也有中两箭的,也有一箭未中的,含羞带忧低头退了出去。到了第十组却有二人连中三元,在众人的喝彩声中,两人兴致勃勃跳上了看台。不消说,这其中一人便是阿巴塔,另外一个披银色绣花战袍,金盔金甲甚是威武,福临定眼一看,不由得笑了,原来这名少年将军便是靖南王耿继茂的长子耿精忠。
“怎么,你二人这就要来领赏吗?好样的耿精忠,你若夺魁朕便为你主婚!”
“皇上,有俺阿巴塔的份儿吗?”
“这……”福临眼珠子一转:“阿巴塔,朕不是已经封赏过你了吗?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哟。”
“皇上,卑职宁可不做那护军统领,卑职想做大清国的额驸。”
“哗!”台下传来了一阵哄笑声,有人大声喊了起来:“阿巴塔,撒泡尿照照自己吧,凭你那副嘴脸也想攀龙附凤?”“大黑熊,别不知趣了,想娶我大清的公主,问问我们手中的长枪和短剑同意不同意!”
“来呀,阿巴塔,看谁先夺得那面虎形旗!”耿精忠话音未落,身形一闪,箭也似地窜了出去,抢先攥住了虎形旗旗杆,一阵放声大笑。
“小将军,别太得意,看你可夺得虎形旗么?”
耿精忠一愣,这才止住笑抬头看去,只见自己举着的竟是个空旗杆!而那面黄灿灿的虎形旗却被阿巴塔用一柄系着红缨子的短刀齐刷刷地割了下来。原来,适才耿精忠俯身拔射杆时,阿巴塔早一个鹄子翻身跳上了坐骑,再从马背上腾空跃起,自半空中伸手割下了虎形旗,复又翻身稳稳地安坐在坐骑之上,整个身子纹丝儿不动。“哗!”校场内外又是一阵响如雷鸣的叫好声。
福临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有心为阿巴塔喝彩,又恐年少气盛的耿精忠不服,心中未免踌躇。果然,耿精忠额上青筋直暴朝阿巴塔啐道:“呸!你他娘的使诈,算个狗屁巴图鲁!”
“你——黄口小儿休得满嘴喷粪!来来来,敢不敢再较量较量飞马连弩?”
阿巴塔此言一出,耿精忠心里一沉:糟了,我最擅长的是枪法,可这大羔熊果然有备而来,谁不知道这飞马连弩的厉害呀?与人交战,看他手中只拿了一张弓,可迎风一晃,却可立即化为龙虎双弓,龙在前胸飞,虎在腋下啸,可以同时从身前身后发出五枚箭头,直取对方双目、心窝和胯下战马双眼。最难防的,是对手不知他龙弓为实还是虎弓为实,有时龙弓虚拔弓弦,有声无箭;有时虎弓一声皆无却有五箭并发连弩。两军阵前,阿巴塔靠着这手飞马连弯的绝招不知取了多少养汉的性命,他如今又口出狂言,实则是有恃无恐哇!这可怎么办呢?我明明抢先一步拔下了旗杆,却被阿巴塔割下了旗帜,唉,这事闹的,窝囊!
顺治十一年二月,世祖福临下了敕谕,靖南王耿继茂移镇广西,后移镇福建。顺治十三年,靖南王三子耿精忠,耿昭忠,耿聚忠皆已长成,有万夫不当之勇。对此,顺治帝也有心让靖南王三王之子皆与皇女相婚配,使三王子成为皇亲国戚,便会永远效忠朝廷了。
耿精忠等人显然是从朝中探听到了皇上的旨意,自己将娶被赐为和硕格格称号的和硕显亲王之姊为福晋,而弟弟昭忠将娶被赐为因山格格封号的贝子苏布图之女为妻,心中得意之极,便按捺不住想要耍要威风。没想到在比武场上遇到了黑熊似的汉子阿巴塔。他有心要与阿巴塔一争到底。
“第一轮赛罢,阿巴塔与耿精忠并列第一,双获巴图鲁称号!”
耿精忠心中一喜,感激地看了皇上一眼。还是皇上善解人意呀。
“不行,这成什么话?分明是我兄弟拔了旗杆,凭什么他阿巴塔也是第一名?来来,吃我一招!”一位银袍小将噌、噌、噌几步跃上了看台,箭袖一捋,摆出了一副与阿巴塔一比高下的阵式。
“哈哈,好,好,小将何方人士报上名来”阿巴塔一捋黑须,爆发了一阵仰天大笑。
唰!”银袍小将反手一抽,从背上拔出闪着寒光的利剑,朗声回答:“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靖南王之子耿昭忠是也!”
“嘻嘻!”阿巴塔一阵怪笑,眼眨凶光:“又一个黄口小儿,本爷爷让你看看这招飞马连弩的厉害!接招吧!”
“万岁爷,您看这——”看台上的索尼、鳌拜等重臣也坐不住了。
“那阿巴塔的口气也未免太横了,朕就不信我大清八旗卫士中就没人是他的对手?朕要让他输得口服心服,日后他才能服服帖帖地为朕所用!等着瞧好吧。
福临端坐着不动声色,对索尼等人的暗示视而不见,太监无奈,只得令台下敲响了第二轮比赛的三通开场锣鼓。
阿巴塔已然如猛虎般跨上了坐骑,双臂晃动,准备出龙虎双弓。
银抱小将耿昭忠不慌不忙,他的坐骑一如他的战袍一样,白的像雪,银光闪烁。耿昭忠气定神闲地坐在白莲驹上,手中漫不精心地玩弄着自己的长剑,众人见他举止潇洒,纯真中带着几分狡黠,文雅中透着些许儿野气,不由得暗中为他捏了一把汗: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阿巴塔怀有绝技呀,他的龙虎双弓杀人无数令人闻风丧胆,这小王爷莫非是吃了豹子胆啦?
阿巴塔显然没把耿昭忠放在眼里,他有心在众人面前卖弄一番,正夸张地舞弄着龙虎双弓,令人眼花镜乱。
“看招!”耿昭忠一声喝,出手迅疾,不知什么时候已收起了长剑,手中多了一把弯弓,他先发一箭,不偏不倚射穿了阿巴塔右手的箭袖。箭头“嗖”地一声,直插入阿巴塔身旁的黄砂之中,箭尾一阵乱颤。
“好!”“打中了!”众人连声叫好。这一招是耿昭忠心存忠厚,他念及阿巴塔的身份,人家来自喀尔喀蒙古,现在还是大清的客人,得手下留情,所以没射伤他的手腕,只想给他点厉害瞧瞧。
“嘿,好小子,真不赖!”福临眼露精光,暗中喝彩,他还真没看出这个少年马上功夫这么好,出手又是这么的快。
阿巴塔的黑脸又羞成了紫茄子皮色,他只当此举是有意戏辱于己,当下大吼一声:“好小子,吃你爷爷一招吧!”连连虚拔龙弓三下,却自左腋下以虎弓暗发五箭。
见阿巴塔恼羞成怒,眼露凶光,耿昭忠心知不妙,急忙挥舞长剑在胸前划起了一道道银练,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响声过后,阿巴塔射来的五只箭头有三箭被砍飞,但他的坐骑白莲驹却发出了一阵哀鸣,四蹄一软。
阿巴塔见状大喜,高叫一声:“臭小子,再吃爷爷一招!”又是五发连弩飞出,场上顿时一阵惊呼,看台上的福临倏地站了起来,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说时迟那时快,阿巴塔只觉眼前有两道金光进散,那五发连弩竟似着了魔似的,在半空中打着圈儿,硬生生改变了方向。
“好!”“真功夫!”“嘿,这是什么门派的?可真神了!”众人连声叫好,更激怒了阿巴塔,他狂叫着:“奶奶地,爷爷我不怕你,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抽出腰间的环刀,拔马冲耿昭忠的跟前,恶狠狠地向他砍去。只见刀光闪处,血肉横飞,众人莫不大惊失色,看台上的福临更是心中一沉。
“哗——”场外一阵大风吹过,顿时飞沙走石,遮天盖地,众人在疑惑之余,慌忙躲避,混乱之中,福临只觉有一股阴风迎面扑来,挥之不去,躲之不及,心中一急,声音都变了调:“护,护驾!”
话音刚落,只听面前一人“哎哟”一声,哈咚摔倒在地。珠串帐子里的董鄂氏一声惊呼:“是费扬古,弟弟!”
须臾,风停日出,依旧艳阳高照,天空格外的湛蓝。人们发现几桩奇怪的事情,耿昭忠的坐骑白莲驹已被剁得血肉模糊,而耿昭忠却不见了踪影,他身上的银袍被扔在了一旁。气势汹汹的阿巴塔也不见了,他不是要在比武中夺冠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走了?还有,御前侍卫费扬古躺在皇上的坐椅前,面色如土,额上冒着冷汗,气若游丝:“皇,皇上……我,我中了……黑砂掌。”
福临恍然大悟:费扬古这是护卫自己而被恶人击中的,好险哪!
“皇上无恙,臣等恭请皇上圣安。”
老臣索尼、鳌拜等人也是猛然醒悟,急忙趴在地上叩头。
福临脸带怒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群饭桶,阿其那!御医在哪?快快为费扬古诊治!”董鄂氏出了珠帐,满脸泪痕地轻声呼唤着弟弟:“费扬古,费扬古!”
“快,快去提刺客呀!”显襄亲王富寿脚一跺,转身要走,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小爷耿昭忠拖着黑大汉阿巴塔来到了近前。
“启禀皇上,阿巴塔是喀尔喀派来的刺客!”小王爷耿昭忠一脸的稚气,此时他的衣衫虽有些凌乱,但仍不失英勇之气。
“臭猪,阿其那,快快招来,否则小爷我先将你的一对眼珠子给挖出来!”被点了哑穴的阿巴塔吓得哇哇乱叫着,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福临心中气愤已极,心里说自己刚刚就是被这黑熊连连叩头叩得心软了,竟开口封他为御前统领!天神,这厮也太急躁了些,若是日后再下手的话,我纵有三头六臂也是防不胜防呀!福临心中气呀,觉得很没面子,抬脚便踢,还觉得不解恨,伸手又抽下皮鞭,左右开弓地过了回瘾,这才将鞭子一丢:“让他开口讲话。”
阿巴塔立即杀猪似地尖叫起来:“不如一刀杀了爷爷!”
“再敢乱叫,先割了你的舌头!”耿昭忠将利剑往阿巴塔的脸上一贴,阿巴塔张着嘴巴却喊不出来了。
“就凭你这个怕死的孬种样子,也想骗取朕的信任?说,你此番乔装前来居心何在?”
“说!”耿精忠和耿精忠一左一右用利刃逼住了阿巴塔,这回他们兄弟俩可是大出风头了。抓住了刺客,立了大功呀!
“反正是一个死,闪开,让爷爷痛痛快快地说话!”阿巴塔心一横,朗声说道:“大丈夫坐不改名,立不易主,本人乃准噶尔部汗王麾下大将胡图是也。”
“糊涂?哼,你的脑子真是犯浑了。”福临觉得好笑。
陛下,据小人所知,准噶尔部汗王手下有一员猛将,武艺惊人,无人匹敌,原来就是胡图。很显然,他混进比武场是居心叵测……”索尼贴在福临的耳旁轻声地说着,福临的眉头渐渐地蹙紧了。
以上是【大清演义】之校场比武

“巴图鲁”乃满语baturu的译音。《五体清文鉴》译为“勇”,《清文汇书》译为勇强之勇,勇冠三军之勇。勇将即baturu haha。但作为赐号之巴图鲁,乃为勇将之意。但巴图鲁作为一种赏赐手段,赐封将军,则在清朝。 “国朝崇尚武功,锡封世袭至为优渥,其临阵冲锋尚有赐巴图鲁号者。巴图鲁乃清语,犹汉文称能干,谚云好汉也。” 清代作为对作战官员的称号,称为勇将。 清代,赐巴图鲁名号并不多。从天命迄咸丰二百余年赐号仅三十三人,且均为武将。

靖南王耿精忠
福州,别称榕城,三山、左海、闽都,简称“榕”,位于福建东部、闽江下游沿岸。传统“四大印章石”之一的寿山石就分布在福州市北郊晋安区与连江县、罗源县交界处的“金三角”地带。耿精忠清初贵为福建王,喜爱收藏名石,曾收藏大量寿山石和田黄石。后来其弟耿昭忠【清代收藏第一大家】的书画印皆田黄石。如今田坑久已挖光,寿山石亦成名品。田坑精品清代中期已挖绝,如今就是稍好的寿山石价格亦不菲。

田黄石的仿造(假货)是所有宝石里最多的!这些假田黄在福州(樟林村等)已经形成了 产业链,批量生产假田黄(当然生产假田黄的人大部分是以工艺品的价格卖给 商家的,只有某些不法商家,把这些假田黄工艺品当真田黄卖给无数想一夜暴富的人)市场上的 99%的田黄都是有问题的。
今后各位如果遇见了自己认为是田黄宝贝的,价格又是很便宜的(至少自己认为是捡漏的) 那么就得当心了!因为真田黄被你发 现并让你捡漏的可能性为零!
目前市场上有很多号称(田黄)的有几种 1)福建寿山田黄石2)浙江昌化田黄石3)印尼金田黄 4)其它 我们所指的田黄 都是寿山田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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