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太累,连续工作近20小时,人麻了。
手麻,腿麻,胳膊麻,头皮发麻。心中有点想笑,这可看作免费打了麻醉针。
每天都会挤出一点时间写点什么,这也是我最盼望来临的时刻,写作和读书一起,成了我最惬意的两段休闲时光。
由于时间有限,便要努力控制每次的写作时间,原来大约半小时。而“禽兽系列”每篇则要在一个半小时左右了。
因为这类文章关于史实,便要力求严谨,和普通随笔相比,少了许多随意,代以许多沉重与小心。
我写文章从来只是为了自己的心,“咖啡随笔”默默陪我三年,成为这世间最懂我的知己。
虽然“禽兽系列”阅读量较大,已有五篇过万,其中《后赵》一文阅读量更逾七万了。
但写这一系列,我并非一时心血来潮而哗众取宠,而是这些情节早已深刻记在心中了。
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初次阅读过了这些血腥史,震惊错愕,又难以置信。后来又买了 《中华书局点校本二十五史》和齐鲁书社出版的《二十五别史》,读后方知这些残酷的事应该确确实实曾经存在过。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正如马克思所说,国家是一种特殊的暴力机器。
这种暴力机器一旦非理性运转,黑暗与毁灭便到来了,诸如希特勒的纳粹政府给世界带来的灾难。
“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
孟子提出“性善论”,认为人性向善,就像水往低下流一样。人性没有不善良的,水没有不向下流的。
而荀子则提出"性恶论",认为人性本恶,本性是恶的动物本能。
两者看似互相抵触,其实殊途同归。都强调了后天教育和约束的重要性。
人的本性其实是善恶并存的。
之所以恶,是因为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声色饮食必然要先考虑到自己,这便是所谓的自私。
之所以善,是因为人是群居动物,具有社会属性,不自觉地便活在了别人的目光中,所以需要以善来得到他人的肯定。
人的善恶在心间此起彼涨。田中豆苗可比作善,杂草则可比作恶,豆苗盛了,杂草必然就少了,豆苗稀了,杂草必然就多了。
善恶一念间,关卡则是自律和监督。
自律是内在的约束,监督是外在的约束。两者都是来自后天,牢牢地扼制人本性中的恶念,从而更多地释放善意。
而古代统治者往往拥有绝对的权力,即缺乏外在的监督,一旦缺乏自律性,便激发了人性中兽性的本能,禽兽行为便随之而来了。
因此,系上枷锁的权力才是最安全的,否则极容易变成野兽。
学史明智。鉴古知今 ,鉴往知来。
在写“禽兽系列”的前后,还有两段花絮值得一说。
其一,写此系列的缘起家中七弟谈“龑”字,他的一位同事以此字为新生儿命名,令我哭笑不得,飞龙在天,寓意虽好,但却是南汉暴君刘龑为自己而造的新字。
其二,写此系列后,旧粉丝纷纷退场,新粉丝雀跃登台,场面颇为壮观。
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这是彼此寻找知己的过程。天鹅再美,蟾蜍也未必会爱。蟾蜍再丑,也终究有爱它的同类。
我忽然想起了一道小学数学应用题。
“一个蓄水池,有一个进水管和一个出水管,单开进水管2小时可以把空池注满,单开排水管5小时可以放完,现两管同时开,多少小时可以把蓄水池注满?”